星期二, 六月 19, 2007

照相馆

在照相馆花了两个钟,小鼎顶回来后,累得不行。可相片出来后,只有这三张可以过眼。


端午遥想回归日

有十余日,香港回归就有十年了,这么巧,那一天竟然是党的生日。香港人民的解放日,被隐晦却又昭显地烙上了党的印记。一切全赖党。

香港人会认同大陆吗?不变的期限已过了1/5,真的没有改变吗?香港与大陆的经济联系加深了,文化交流加强了,两地捆绑得越来越紧,但心理的距离是拉近了还是沟堑越来越宽?一国两制真的如传说中的美丽吗?

官方当然是肯定的看法

但民间呢?恐怕有些反弹吧?

哪个是主旋律?我不知道。只是那些掌握舆论话语权的人所说的,我总是有些狐疑。

不喜欢中央的香港人,97前能跑的已经跑光了。跑不了的,留下来,恨恨地苟延残喘,港独的念头只是发泄时的疯狂叫嚣,心里却早就知道,单就经济民生,已是 不可行的。10年过去了,有的人回来了,也有人不断地离去。归来的人满怀希翼,远走之人一肚怨气。希望、失望,抗争、退缩,直面、逃避,如前世今生交织错 杂,如死生,只在一念之间,而这一念却注定了一辈子的命运。

过不下去,只好去寻屈原。只是碰到他,该如何说呢?若是屈原问,“我是生不逢时,未遇明主,而投的江;而今太平盛世,四海升平,共产党执政英明,领导有方,广开言路,虚心纳谏,爱民如子,民富国强,你又为何也寻了短见?”,该如何作答?

比不得屈原,只好上岸做个老百姓,草民如蝼蚁,草民如蛆。

一对蛔虫父趴在屁眼里向外看,
儿问:“蓝色的是什么?”
父曰:“蓝天。”
儿又问:“绿色的呢?”
父曰:“大地。”
儿不解:“外面的世界那么美好,我们为什么还要呆在屁眼里?”
父亲严肃地说:“因为这是我们的祖国。”

也许我们生处在一堆大便里,也许我们被夹在了这龌龊之地,可正因为我们生在此处,无处可躲,也许我们的命运,就是消化掉这堆臭狗屎,这是为了打通这条通 道,让后来者看到外面的光亮。有愿望,就有希望,就有改变的意愿,才有可能出现化蝶的奇迹。而这奇迹,不就是我们心底蠢蠢欲动的春蛹吗?